相對與此的演出是「異想」系列的《恨嫁》,遑論其演出的粗糙與封閉,單就其演出前與進行中對於空間的安置就讓人無法苟同。當時的演出在天神巷一段公共休憩空間,一側小店鋪對面是供行人歇腳、小食的長椅。演出者只考慮到自己需要使用這個空間,因此勸走了不斷來這裡想小坐一會的行人。只關注自己的演出,而沒有仔細考慮與在這個環境中進行日常活動的人群怎樣發生關係而將演出變得非常封閉,阻礙了與觀眾的有效溝通。
另一個「異想」系列的演出《霸頭位有得睇之佔領靚位》則忽略了與背景環境之間的聯繫,同樣沒有認真思考如何處理演出與其所處城市空間之間的關係。衝動,無法提供一場好戲,膚淺的表達也無法達成所要引發討論的議題。他們的演出如同兒戲般無力,而背後無處不在的新葡京則不斷地發出強烈的光波,象一隻壓倒一切的巨型怪獸。這樣一個足夠刺激的背景其實完全可以構成與戲中所希望思考的問題之間強烈的張力,可惜因為創作者對此的忽視而浪費。通過觀看「異想」系列的這兩個戲可以提出一些借鑒,即對於開放給新人新戲的機會,是否也應該有一定的要求與標準?有了要求才能夠給予適當的壓力推動戲劇的發展。
室內非劇場空間的演出對如何將表演與當地空間特點進行結合尤其具有特別的要求。《被遺忘的旅人》選擇了一個酒吧,劇中的活動空間為主人公的居室,表演者的表演則集中在酒吧中一個高臺上。但是,整個演出的狀態和活動線路與酒吧空間完全沒有關係,表演空間的特點對演出也毫無幫助,選擇這個演出空間是否只是由於這裡是一些外國人的聚會處所?如果這是演出空間選擇的標準,則這個演出在此發生的理由並不夠充分,整個演出也呈現出過於封閉的狀態。
本文原刊於《劇場.閱讀》,2013年2月號,澳門劇場文化學會出版。
演出名稱:恨嫁
演出團體:浪風劇社
演出日期:2012.11.17(15h00;16h30)
演出地點:天神巷
演出名稱:霸頭位有得睇之佔領靚位
演出團體:葛多藝術會
演出日期:2012.11.10-11(20h00-21h30)
演出地點:漁翁街82號南豐工業大廈第一期的天台
演出名稱:接下來,是一些些消亡(包括我自己的)
演出團體:再一次拒絕長大劇團(台灣)
演出日期:2010.11.12-13(19h30-20h30)
演出地點:連勝街no.47藝文空間
演出名稱:被遺忘的旅人
演出團體:Anni Ha(澳洲)
演出日期:2012.11.16、21(19h30-20h30)
演出地點:東方桌球會
演出名稱:空流(『送海──海洋文化交流計劃』「出走海岸線」社區藝術旅行團(西南灣線))
演出團體:卓劇場
演出日期:2012.11.17
演出地點:東方桌球會
演出名稱:貼心酒店
演出團體:Yukiko Shinozaki(日本)、Heine Avdal(挪威)
演出日期:2012.11.17-18
演出地點:東方桌球會
演出名稱:棺材歌
演出團體:亞洲民眾戲劇節協會(香港)
演出日期:2012.11.19-20(19h30-20h30)
演出地點:南灣湖廣場
劇照:《霸頭位有得睇之佔領靚位》,葛多藝術會,漁翁街82號南豐工業大廈第一期的天台(民政總署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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